宋冰 协作者学堂成长导师,北京大学博古睿研究院中国中心主任,高盛中国前总经理 首先,刚才李涛老师做了一系列的反思和反省,我觉得我也得先反省一下。我作为成长导师,很多事情其实要做的没有做到。我和冬英可能线下见过两次,线上有两次,其实一直希望我们4个人,和李(秀琴)老师,还有艳艳,我们大家一起聚聚。可能我们4个人可以事后开一个小会,反省一下,这是第一。 第二,我想分享一下今天来参加这个会的感受,我听到艳艳和冬英的分享,真的是挺震撼的。因为去年她们俩都上来说话了,都还是比较胆怯的那种感觉,没有现在这般自信,现在的自信就是油然而生,而且是侃侃而谈。我刚刚和李老师说,我说她们真能说,我可说不了这么长时间,而且头头是道。再过两年我估计你们也可以当导师,可以教学生了。所以这个变化非常大,我在这个过程中间,其实跟冬英还接触过几次,包括五一期间我们俩一起出去吃了一次粉,在胡同里转了转,甚至包括今天早上她出来接我,我就能感受到她现在放开了,而且那种自信,那种关照别人的情怀特别明显。我和冬英说你真的是长大了。这个给我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,也说明学堂的思路是可行的,而且这条路是可以走下来的。所以我特别欣慰,能看到学员这么大的一个进步。这是我今天要分享的一个感受。 最后一点,可以说是我的一个疑问,也可以说是我提出的一个建议。我听到她们的汇报,我也翻过冬英的教科书,那时候我去她宿舍,我看她那些书,说真的是蛮深的,真的是一个硕士班那种感觉。今天她们讲的时候也讲了各种各样的理论,其实我觉得学术的深度还是蛮深的。很多的理论,我相信都是从西方国家长期的社会工作的经验里总结出来的,毕竟社会工作作为一个职业和专业,也是在西方国家先发展起来的。但是我想,作为一个公益的项目或者说一个职业,现在毕竟是在中国的土壤中,一定是有很多的中国文化和社会的根基在里头,其实你们能做得这么成功,李涛老师、李真我也认识十几年了,我也一直在参与协作者的这些活动,因为我真的是特别认可你们。我一直在说,你们能在这个环境做这件事这么久,而且还很受认可,服务对象受益又很多,这个东西不光是一种慈悲心,你们真的是智慧,没有一定的智慧是没法做这么长时间,做这么久的。
所以我觉得你们可能已经在总结了,包括还有学生们给你们写案例,其实协作者本身就是有协作者模式的,就是你做社会工作的模式。这个模式本身后面有很多深层次中国文化的原因在里头,因为中国不同于西方社会的一些经济、社会政治的治理模式,所以我们需要在这个框架里头来做社会工作,这本身是特别值得去提炼、理论化的,可以通过学堂的项目,可能要有几个人,要思考怎么把这一套东西理论化、系统化,我觉得要融入中国文化和中国现实的一些考量。
西方社会的政府,社会组织、社会结构比较清晰,或者说它的边界比较清晰,有一些理论或者说有些做事的方法,在西方社会可能是行之有效的,但到中国,你们肯定已经在做调整,只不过没有去理论化而已,或者说你们做了理论化的工作,我还没有看到,所以我认为这是个值得做的事。而且学堂不光是给自己培养人才,要理论化一套模式和方式方法,这个部分是可以挖得很深的,甚至从中国传统的一些理念开始,我相信中国传统也是有慈善的理念和传承文化的,只不过是跟咱们的公益或者社会工作的想法不太一样,但是它中间的区别,或者说有些东西是怎么传承下来的,包括你们去做一些实践项目的时候,比如你和小孩子,跟这些被服务家庭的沟通,沟通的过程中亲和力很重要,我们很自然就会用到“哥哥”“姐姐” “兄弟姐妹”,就是一种家庭的理念和思维方式,这是已经融入我们的学业当中的,我们很容易这样和人沟通,人家也会更容易来接受你的服务,但这个问题其实是可以做一些理论上的总结和提升的。这也算是我的一个感想,我建议可以在这方面做一些思考。 |